自赎(哥微h)

  那天晚上渊折腾累了,她洗完澡把自己塞进被子里,还不忘说一句:“哥哥,明天我们去医院给耳机调频吧!然后我以后每天都抽空教你说话。”淼在发呆,没动,渊又叫了一声:“哥哥?”
  “好…”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,渊也没想就睡过去了。淼看了看已经睡熟的妹妹,又看了看自己下半身,他有些硬地难受。第一次对妹妹有反应时他是羞愧的,觉得自己实在禽兽,后来他也妥协了,每一次都在饮鸩止渴。
  他拿着衣服去洗澡,在镜子前,他脱去了衣物,赤裸地站着。镜中的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,淼不再看,他审视自己的眼光像是妹妹在审视他。
  卫生间里弥漫着茉莉香味,是渊洗澡的时候把花环挂在了毛巾架上。他打开水龙头,把水调成凉水,从他的锁骨浇下。
  借着水声,他握上了自己的阴茎,他闭上眼,眼前确是妹妹的模样。妹妹穿着吊带长裙,托起他的下巴,亲吻他的脸颊,卫生间的茉莉香像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,她双唇微张,用气音叫着哥哥……
  阴茎上的血管充血,淼自己都能摸得到,它兴奋地跳动在他的手里。淼的浑身都被水打湿,他分辨不清龟头湿漉漉的是水还是其他的。身上其他地方都被冷水把温度降下来,唯独下身还是那样滚烫。淼用手撸动,顺着最根部往上,再到顶部,他用拇指蹭马眼,酥麻从尾椎直到他的大脑。这就是生物最原始的快乐……
  他很用力,与他皮肤颜色相近的阴茎变得更红了,沉甸甸的有些不甘心。他弄的自己有些痛,却没有停下,他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痛,他在惩罚自己。
 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嗓子里想要发出不可抑制的呜噎声。他不敢出声,隔着一堵墙他仰起头,无声地喘息着,他脑子的妹妹在轻轻叫他哥哥,把脸颊靠在他的脸颊上。淼近乎自虐地用指尖刮过马眼,用手掌揉搓阴囊,他快要忍不住了……
  脑中妹妹的声音越来越大,像是潮水一样击打着他的理智。白浊喷出,沾了他的一手,他不自觉地仰头,轻轻呢喃了一声:“我的周周……”
  淼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,白色的液体已经从他的手指上滴下来,顺着水流形成的漩涡,流进下水道。茉莉和体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有些奇怪,但更多是暧昧,那种不能说的感情,就隔着一道墙。
  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块,手上的精液很多,是他畸形的的爱意。那双手,是妹妹从小牵着长大的手,现在却用来做了这种事。
  他后悔了,他应该憋着的。
  下身不再充血,他把手冲洗了很多次,用肥皂洗了一遍又一遍,今晚他还用手抱住妹妹的,她本就不该沾染这些的,都怪他。
  关了水,他的手按在了墙壁上,墙的那边是睡着的渊,他们只隔着一堵墙,可是墙那么厚……他很想问她,自己能不能做她的情人,哪怕是那种地下的,见不得光的也行,他也会甘之如饴的。
  淼躺上床时,渊立刻钻进了他的怀里,睡梦里的渊只知道哥哥身上冰冰凉凉地很舒服。淼回抱住了渊,他今天也想要偷偷亲她,不过这次他不是落在她的眉间,而是她的唇上。
  淼不敢停留很久,马上就分开了,渊嘴唇的触感刻印在了他的脑中,他知道自己以后不会甘心只亲吻她的额头了,这就是潘多拉的魔盒……贪图的东西会越来越多,人的欲望也只会像野草一样蔓延。
  渊又往淼的怀里拱了拱,淼拍着她的后背,像是哄小孩睡觉。
  我的妹妹啊,你若是知道今天的我做了什么,你恐怕不愿再抱着我了吧……
  旭日东升,破天荒得渊早早地弹射起床了,很明显她昨晚睡得很好,渊觉得她现在的力气可以犁两亩地,她刷牙洗脸完就开始乒乒乓乓地做早饭。
  渊发现自从哥哥受伤之后就更喜欢抱她了,有的时候她早上爬起来,哥哥的手还挂在她的手上,掰都掰不下来。她其实对男女之间的界限很模糊,因为她就是这样从小和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哥哥的,没有什么不好的。
  他们一直都睡在一起,用的肥皂也是一个味道的,所以渊有的时候会闻闻哥哥,嗯!周周味!再闻闻自己,嗯!哥哥味!
  渊一阵快火大炒,炒出了一盘鸡蛋,哥哥在刷牙,渊把头探进卫生间:“哥哥你要吃酱油味的嘛?”淼露出笑,郑重地点点头。
  他们的日子就是这样平凡,一个小家关起门来总是温馨的,渊想就这么下去,一辈子!老了以后她还要吵着哥哥给她买棉花糖吃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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