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入茧7

  是夜,孟景庭睡得正迷糊,身侧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,他睁开眼睛,借助月光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。
  “景庭……”声音浅倦又暧昧。
  “啊!”孟惠织被一股巨力推开,摔到地上,胳膊肘和尾椎骨磕得生疼。
  白炽灯立马亮起,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。
  孟景庭站在床边,大口大口的喘气,满脸惊魂未定,“你怎么在这?!”
  孟惠织保持摔倒的姿势,坐在柚木地板上,低头不语。
  “是不是他让你来的?”孟景庭垮下脸。
  没有回应,但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跨过孟惠织,捏着拳头走向二楼。
  孟惠织心里七上八下,偷偷跟在孟景庭身后,躲在走廊的拐角,探出半颗脑袋。
  孟景庭站定在孟蝉封门前,抬腿。
  “砰!”
  巨响吓得孟惠织浑身一颤,感觉整栋房子都跟着晃了晃。
  门摇摇欲坠的挂在门框上,孟景庭伸手一推,闯了进去,紧接着,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,然后是的孟景庭的大吼。
  “明天你就给我搬出去!”
  “什么不可能!你还敢不听你老子的话!”
  “我可以再转给你公司5%的股份,你必须给我离开——”
  孟蝉封的房间安静了一阵,孟惠织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,缩在被子里装睡。
  过了一会,她房间的灯被人打开,身下床垫微微一沉,有个人坐到她身边。
  那个人什么都没说,看了她一会,离开了。
  一大早,孟景庭不在家,孟蝉封把睡梦中的孟惠织拎起来,不轻不重地拍她的脸,
  “清醒了吗?”
  孟惠织用力的眨了眨迷蒙的睡眼,她的杏仁眼圆润,眼角稍微下垂,刚睁开的瞳仁泛着水光,像小鹿一样,无辜又纯洁。
  “怎么了,大哥。”
  “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?”
  “我、我什么都没干。”
  孟蝉封气得发笑,用力的掐了一把孟惠织的腰,惹得她一哆嗦。
  “你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小把戏?”
  他右手一甩,把孟惠织砸回床上。
  “几天没打你,你就敢背着我动歪心思,长胆子了。”
  孟蝉封解开领带,活动脖子和肩膀,骨头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串响。
  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  “我没有——”
  “快点。”
  孟惠织伸出两根麻杆似的胳膊,眼睁睁的看着孟蝉封将领带缠到她的手腕上,先对折形成活轮,然后套在她手腕的关节处,拉紧打成单节,最后十字交叉系死。
  这是警察绑犯人的手法,越挣扎越紧。
  “头伸过来。”孟蝉封又掏出一只大型犬用项犬。
  孟惠织引颈受戮。
  “给我看看逼。”
  她顺从的躺下来,向他张开腿,用手扒开小穴。
  两根手指插进紧闭的蜜穴,在里面摸了一圈,很紧。
  “你昨晚没有跟他睡,是你主动跑过去的?”
  “我……”孟惠织哑住了。
  “惠织,你可真会惹我生气。”孟蝉封扯着狗链把孟惠织提到身前,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不要对我撒谎,你这张脸刚刚好,是又想让它烂掉吗?”
  孟惠织没来得及开口,熟悉的巴掌甩到脸上,抽得她上半身飞了出去,一阵天旋地转,钝痛之后紧跟着绵长的针刺,那股刺痛顺着她脸部的神经向下蔓延,直到半边身体都痛起来。
  她听到自己脖子发出的咔嚓声,脸和眼睛很快肿了起来。
  “以前就不听话,帮你治好了脸还不知感恩,你的性子怎么这么顽劣,怎么训都训不好,不过,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。”
  孟蝉封解下皮带,在空中抡出一个圆弧。
  孟惠织头昏脑胀,整个世界都在打转,对于皮带的恐惧驱使着她的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孟蝉封身前,边磕头边哭喊:“对不起大哥,我错了,我错了啊——”
  “啪!”
  皮带重重地抽下来,接触皮肉的声音十分清脆。
  “哇啊啊——是我,我昨天主动去父亲房间!”孟惠织撕心裂肺的叫喊。
  “呵呵,主动去爬床,怎么不见你爬我的床?这么欲求不满,光你二哥操你还不够吗?”
  孟蝉封边说边抽,用尽力气甩了十几下。
  “我错了大哥啊——我错了对不起,别打了!”
  孟惠织摔下床满地乱爬,跑不了几步就被孟蝉封拖着链子拽回来,皮带跟雨点一样砸在身上,背上、腿上,到处火辣辣的痛,原本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红痕,过不了多久,这些红痕就会变成夹杂着斑点的淤青。
  “现在知道疼了,”孟蝉封一脚踹到孟惠织腰上,踢得她肚皮朝天,手中皮带破空发出“呼呼”声,精准无误地抽到两颗饱满的乳球尖。
  房间里顿时响彻杀猪般的惨叫。
  “啊!!!奶子破了——”
  两颗可怜的红缨受到刺激,涨成枣一般的大小,脆弱的顶端挎下一层皮。
  那里的神经比其它地方敏感十倍,孟惠织蜷缩起来,护着胸部,泪流不止。
  “对不起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她一直机械的重复,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  “你也只有疼的时候知道自己错了。”
  孟蝉封对着她的小逼猛踹,脚拇指嵌进肉穴。
  “呜啊——别提了,逼要烂了——”
  孟惠织在地板上扑腾、尖叫,那脚奔着踹进她肚子去的,下体的剧痛快把她活活撕开!
  “烂逼我照样操。”
  “烂了,真的烂了!!”
  孟蝉封闻言,丢下皮带和链子,抓住孟惠织的脚踝倒立提起,凑近一瞧,一巴掌扇到逼上。
  “哪烂了,只是肿了。”
  肿成两座高高的小山,红到发黑。
  馒头逼冒着湿乎乎的热气,孟蝉封兴奋得要命,阴茎早在施虐中硬得不像话,没有润滑,没有前戏,怼住肿到只剩一条缝的穴口往里插。
  “一直喊烂,我就把你的逼操到烂为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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