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7番外5(h)
徐既明在煎口蘑和香肠,纪月站在旁边洗水果,一边洗一边又伸手将洗干净的蓝莓递到徐既明嘴边。
哪怕他就伸个手的事,但徐既明还是要让纪月喂他。
蓝莓小小一颗,指尖很容易碰到男人的嘴唇和舌尖,每次都轻勾着她的指腹,那份触感湿濡又缠绵,所以喂了两叁颗后,纪月便不再喂了,默默认真洗起了旁边的草莓。
徐既明见旁边的人没了动作,侧头看了眼,女孩儿耳廓又红红的。在一起都很久了,但纪月还是很容易害羞。
“嗯?宝宝?再喂颗草莓?”他弯着笑眼,忍不住想要继续逗她。
纪月抬头看他,男人眼里逗趣的眼神明显,纪月不敢大早上再继续被动地撩拨他,便直接将装了水果的玻璃碗递到他面前,“你自己拿吧…”她的指尖都是红红的,还沾着水珠。
“月月,我两只手都没空。”徐既明假装无奈叹了声气,说着又将原本空闲着的左手又握上平底锅的锅柄,另一只手拿着厨房夹子。
纪月想到徐既明还说自己越来越会耍赖,其实这些都是他教自己的…
她拿起一颗比较大的,双指刻意小心地夹着草莓尾部,又抬手递到男人嘴边。
徐既明将她的心思和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,干脆地放下锅柄,左手又握住她的右手手腕,再往上抬了抬,又低头咬上草莓尖。
他咬下的动作刻意放缓,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她,原本温柔的目光又添上了几抹暗色,“昨天就该洗来吃的了,不过今天汁液还是很足,也很甜。”
他应该说的是草莓,但纪月却觉得这话里还有其他的意思,又像说的不止是草莓。纪月被他盯得脸颊都快要红透,试着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,徐既明却握得更紧了。
“还没吃早饭…那个口蘑和香肠要糊了…”纪月提醒他,又假装委屈地眨巴了下眼,明明刚才还是很温馨的氛围,不明白他怎么老想着其他事情。
徐既明哼笑了一声,重新张口咬住她手里没吃完的草莓,这次他的舌头比刚才还要“过分”,温热的舌面完全扫过两根手指。
纪月的手挣得有些用力,他又松开禁锢她手腕的手,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小傻瓜。”
纪月脸红心跳加速,迅速收回自己的右手,放到身后,被他舔过的手指还存留着刚才的触感,温软的、酥麻的。
徐既明见她那只手背在身后,只是笑着拍了拍她的头,“把剩下的草莓洗完了先放到桌上,再去帮我泡一杯茶吧,谢谢月月。”
纪月点点头,嗯了一声,又快速洗完了最后几个草莓。徐既明的煎蛋才刚打下去,纪月就端着玻璃碗绕开了岛台,去帮他泡茶。
徐既明失笑片刻,又继续煎鸡蛋,纪月不习惯吃溏心蛋,徐既明便又给其中一个翻了个面。
早餐吃完,纪月吃得还有些撑,便主动提出去洗碗。
徐既明跟着她把餐盘拿到厨房,没几个餐盘,纪月就没想用洗碗机,手洗挺快的,如果旁边没有徐既明“帮助”她的话,应该会更快。
终于,一大一小两双手在温热的水流里洗干净最后一只餐盘,徐既明又用纸巾把她手上的水珠擦干净。
“台面上的水还没擦呢。”纪月挣着手,又想去抽厨房纸,把台面的水擦干净。
徐既明不知想到了什么,眉梢挑了下,“我来吧。”他伸出手又抽了两张厨房纸擦干一块,而后一把掐住纪月的腰,让她坐在了上面。
“好了,剩下的等会儿再一起擦。”
纪月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要等会儿一起擦,下颌就被男人轻掐着抬起,带着清淡茶味的吻就落到她唇上,和她唇里清甜的草莓味道融合。
她的睡裙实在方便男人那只大掌的采撷,裙摆看似规整地垂落,但腿上又被掀起一处,带着薄茧的指尖轻点在大腿内侧,比刚才舌面的舔舐还要让人感觉酥痒。
男人的吻又长又绵,纪月只能张着嘴被他掠夺呼吸,直到他摩挲着她唇角的指腹感受到了几丝水液,徐既明才轻轻放开她。
徐既明指腹擦了擦,看着女孩像红苹果一样的脸颊,悸动不已,埋在她裙摆里的手又攀上去掐握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重新迫使她抬起下巴,又低头探出舌尖舔过那片水渍。
“乖月月,好甜。”
结婚好几年,纪月还是每次都抵抗不住他的诱引,身体也被他几句话,几个动作勾得动情,她能感受到自己内裤还是变得湿黏。
纪月微微推开他,双手握着拳抵在他胸前,额头也抵着,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,“老公…”
她不需要多说,只是称呼里的柔情和蜜意便让人心绪难忍,这一刻,空气和氛围也变得像草莓果酱一样黏腻的甜。
徐既明喉结滚动,身下的性器开始充胀,他的另一只手忍不住直接撩开了裙摆,又双手微抬起她的臀,让她向后坐了坐。
脚上的毛绒拖鞋也啪嗒垂落到地上,徐既明低头吻在她发顶,“乖月月,抬头吻我。”他的双手在她睡裙下作乱,一时之间分不清谁的皮肤更烫,谁在传递温度。
纪月听话地仰起头,双手放在他后颈,但只是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。
“宝宝,是接吻,和我刚才一样。”徐既明眼眸里的情欲像散不开的雾,将纪月包裹、勾引,“吻我,嗯?”
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烫,纪月放在他后颈的手又将他的头压了压,“你…你低点…”
徐既明哼出一声轻笑,顺势又弯了弯腰,纪月重复着他刚才的动作,舌尖轻易抵开唇缝后,又轻扫着他的上颌、牙齿、舌根…再与他的舌头交缠。
徐既明的双手也没闲着,将她裸露的肌肤抹了个遍,最后才摩挲着大腿内侧,往腿心探去。中指最先抵达,瞬间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意。
他将食指一起并起,两根手指指腹摩挲着那片已经湿透的布料,轻轻压了压,那里又冒出些粘液。
“内裤全湿了,宝宝。”一想到她也很早就动情,徐既明的唇角又是压不下的上扬着。他暂时放开她的花心,又去勾她的腿弯,将女孩儿的双腿大张开放到台面边缘。
稍稍低头,便能看见纪月被淫水湿出一片深色的内裤。
他的目光犹如实质,眨着的长睫仿佛也带起一阵扫着自己腿心的痒意,纪月想到每一次他埋头在自己腿心的触感和感受,又不好意思地抿着唇,伸手扯起自己睡裙,想要遮住,“别、别看了…”
徐既明闻言,又抓住她遮羞的手,“乖,我看看,是草莓味的…还是蓝莓味的,嗯?”
纪月霎时羞得耳尖都红得像滴血,但身体却顺着他手上的动作抬起,被他脱掉的湿润的内裤又放到他的睡衣口袋里。
双腿重新被抬起放到台面,男人又半蹲下,视线与她那张正吐着蜜液的穴平行。
粘腻腻的水声绕在纪月耳侧,男人的呼吸像火一样燎着她,纪月整个人都是熟透的湿。试图后退的动作又被男人紧握住腿跟阻止,那根舌头灵活又引诱着她顶向这场口交的高潮——
下一秒水液便喷溅出,洒落在台面上,还有男人起伏的胸膛前…
纪月从用手掌撑着自己,到此刻小臂完全贴在台面,整只手都酸得发颤。
徐既明终于站起身,就看见纪月后仰着脑袋,白皙修长的颈脖又粉又光滑,勾起她的背让她重新坐起,他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刻意擦了擦唇边和脖子上的水液,
“嗯…好多水,月月。”徐既明笑叹着再次吻上她,男人修长有力的长指插入她的黑发,迫使她仰着头。男人唇边的水液都还被完全擦干净,又在这个有些激烈又浓情的吻里被舌尖卷走。
这一刻,纪月才突然明白他刚才说的等会儿一起擦,擦的是什么…
而徐既明那根性器早已完全勃起,将舒适柔软的睡裤撑起成一顶小帐篷,在两个人渐渐缩短的距离里,又隔着睡裙顶着纪月的身体。纪月的手不自觉松开他的衣服,又往下探去…像是要隔开他的性器,又像是想要帮他纾解。
男人温热的呼吸绕过她的脸侧,又落到女孩儿从一开始就红到现在的耳廓,又张口似咬非咬含住他的耳垂。
“宝宝,做什么?”他的手覆在她手背,吐出的灼热呼吸扫在她耳洞里,痒得很。
纪月缩了下脖子,“我…”她又想抽回自己的手,却被徐既明带着直接往他睡裤里伸进去。
“嗯?月月是要帮帮我,对不对?”徐既明一边继续对着她的耳廓吐气,一边又按着她的手与自己性器触碰。“宝宝,帮我拿出来。”
说是帮他拿出来,但要做的动作却是脱下他的睡裤,还有内裤。男人的上衣被他自己脱掉,睡裤和内裤被她褪下,而那根性器在脱离束缚的衣物后,像是得到了自由的欢愉,又在纪月手心胀大几分。
纪月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是下意识的,是这几年两人亲密接触后形成的的习惯。
徐既明垂眸看着女孩又小又软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,呼吸又沉上几分,他掰正纪月撇开的头,语气有些命令,“看着它,月月。”
被迫和他一起垂眸看着这场旖旎,纪月手上的力道都因为紧张而加了几分力气,倒是更爽了徐既明。他甚至爽得忍不住开始加速挺腰的动作,充血红艳的龟头每一次都顶上,都像在和她的眼神对视着打招呼,而下一刻那张小孔也要喷出最浓的情欲…
“好…好了…”纪月有些看不下去了,又将自己埋进他的胸膛。
男人低沉的笑声轻震着胸膛,纪月撒娇般地用额头蹭了蹭,“你快点…”
徐既明挑着眉尾,又从旁边的睡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避孕套。纪月双手搭在台沿,看着赤裸着全身的男人将那张方片撕开,又拿出里面的套子戴上,怎么看…怎么色情,哪怕这还是白日…
不过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,嘴唇红艳,颈脖靠近锁骨间还有几个吻痕,而下面更是水粘粘的,正等待着与那里完美契合的性器进入。
只是想到,花穴里的软肉便仿佛在蠕动,颇有些迫不及待。
他们是天下最契合的两个人,后来每次这种时候,纪月都会忍不住这样觉得,徐既明笑着表示赞同。
纪月的双腿重新被压着放到橱柜台面上,阳光这时又破开冬天的云雾从透明的玻璃窗照射进来,浅黄色的亮光洒在两人身上,纪月被刺了下眼,徐既明又换了个位置帮她挡住。
房子里的呻吟开始长久蜿蜒起来。
不知道是不是厨房这种地方让两个人都变得更兴奋,徐既明玩的姿势实在是太多,纪月被他从橱柜台面又抱到岛台上,岛台宽敞不少,可以让纪月上半身完全躺在上面。
她的睡裙也在这场性爱中途被脱下,铺在她身下,而纪月的双腿又被男人高高架在他肩上,徐既明性器操得深,手上玩弄她的双乳也用了些力。
又这样做了一会儿,徐既明又拉着纪月起身,将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上,又拖起她的屁股将她抱起,纪月惊叫出声,双手撑在台面,半悬空的姿势让她全身的支撑都在自己手上。
本就因为这样的姿势而紧张的身体在徐既明的操弄下很快又高潮了,她的手软得快没力气,只能哭求着男人快点结束。
“再操几下…宝宝…嗯…”徐既明撞得越来越深,越来越用力,在最后几下顶撞里又直接将纪月抱起,紧环着她的背脊,将她抵在墙面冲刺。
纪月声音和呼吸都被撞得破碎,徐既明才终于射了出来。两个人的呼吸都沉得很,但纪月是累,徐既明是舒服。
纪月软得像小孩一样趴在徐既明肩头,平缓着自己的呼吸,然而她的心跳都还没平下去,她穴里那根才退出去的性器又重新抵在了她的腿心。
“你怎么…嗯…还这么硬…”
徐既明笑得有些痞,“宝宝,硬你才会舒服,不是吗?”他抱着纪月再一次回到厨房,将她放下后又圈绕在怀里,“再做一次,补上昨天的。”
一只装了半袋浓白精液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,纪月刚提醒他盖一张纸巾,徐既明又重新戴好了新的套子,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转身,“做完了一起收拾。”
性器从身后重新挤入花穴,纪月胀得忍不住自己尽里压下腰,抬起屁股去迎合他。那根性器又粗又翘,每一次进入都顶着她后穴的甬道,像要从身后顶起一片。
“慢点…嗯…”纪月轻声哼吟,上半身软得完全趴在了台面上,双乳压着有些难受。
这种姿势这个地点也不是第一次,徐既明知道她难受,插得顺了些便将她揽起,哄着揉了揉她的软胸,又去亲她。
没一会儿纪月找到舒服的点后,在徐既明每一次插入的时候,自己也主动往后去吃他的性器。此刻性爱的动作也是温柔的,氛围也是温情的,徐既明的吻一个一个落在她肩上、背上,纪月吐着轻轻浅浅的呻吟又勾着徐既明对她的爱意。
“嗯…老公…哈嗯…”女孩子又软又弹的嫩臀和男人小腹撞出淫靡的声响,徐既明每一次的插入都变得又深又急,纪月手扶着台沿趴着,双乳垂落在空中,又被撞得晃荡起来。
“宝宝,乖月月,再操深一点,好不好?”性爱里的本能冲动让徐既明还想要操得更用力,他用力揉捏开纪月已经被撞的变粉得嫩臀,试图将那张穴口也拉扯开,方便他更轻松地操入,甚至…他想如果能将那两颗阴囊也操进去…
两颗鸡蛋大的阴囊在每一次他耸腰挺入的时候,也跟着他的动作摇晃,不过,倒向她那两团软乳。
徐既明又随她一起俯身,大掌包裹着她的像水滴一样的嫩乳,随意揉玩,又扯着乳尖。纪月因为难耐又伸手抓住他的手臂。
“宝宝,不舒服吗?”徐既明安哄又温柔的吻又从她肩往上,到颈脖,再落在她而背、耳廓。
敏感的女孩儿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只是呻吟,很快身体又软了几个度,将自己更完全地交付给他,徐既明的轻叹里全是满足的笑意。
说是再做一次,徐既明也没有食言,垃圾桶里的两只避孕套被几张纸巾盖上,徐既明又才抱着纪月上楼再次洗漱。
纪月没让徐既明和她一起洗,她知道男人那根性器根本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态势,要是一起洗肯定在浴室还要来一次,但今天已经做了两次了,白日这么…宣淫,总归是觉得不太好,
徐既明也没在这时候强迫她,随意套上睡衣裤,先下楼去收拾厨房,免得这只容易害羞的小猫,又有好一阵子不愿再进厨房了。
他上次和纪月在厨房做完,因为忘了把垃圾桶里的套子用纸巾掩在下面,差点被孙姨看到,那次之后纪月就有好一阵子都离厨房远远的。
而那时候她正巧是刚回来,时不时就去厨房看着孙姨做吃的,因为她疏离的举动,最后孙姨还是起了疑。纪月为了让孙姨安心,好一阵子都是红着脸进出厨房。
徐既明想起这些事,又觉得纪月可爱,又觉得能和她这样在一起,在他们的家里,实在是好幸福。